主发利艾,长篇坑筹备中。欢迎勾搭,高冷什么的一定是错觉,反射弧长和不会卖萌才是真相。

【利艾】Tempassin(序列W)

#《刺客信条:Unity》AU,大部分设定均来源于此
# Bug及ooc预警,非战斗人员请尽快撤离
# 预计四个序列完结(大概)

序列W 屠夫的末日

蹲在屋顶的少年屏息凝神,以自己为圆心的世界下一秒就变了模样。
很好,周围房顶上的狙击手刚刚都已经被自己抹杀,地面上只有少量敌兵分布,从二楼打开的窗户潜入金色人影所在的屋子简直易如反掌。哦,等等……二楼还有位尽忠职守的先生从窗台望着这边,不干掉他贸然前进的话势必会引起对方的警觉。抬起右臂瞄准那警卫的眉心,机括声被处刑台附近人群的嘈杂隐去,弩箭却已经刺穿了敌人的头颅。毫无生机的肉🤷🏻‍♀️体倒下、抽搐,而后成为一具安静的尸体。而大限将至的那位对自己的命运毫无所觉,仍然背着手津津有味地观赏处刑台上死刑犯们的绝望表情。
这次的目标……就是这个肥头大耳的家伙吗。翻身跳下屋顶,少年像只灵巧的猫儿踩着屋檐跳进对面屋子大开的窗户。连潜行都不需要,戴着深色兜帽的少年刺客大摇大摆地走到那位身后,一手捂住他的嘴,另一手扣动机关,将手腕部弹出的袖剑刺入目标的身体。动作干净利落,甚至连一滴血液也没有溅到他的大衣上。
哈,任务完成。双眼圆睁的尸体还保持着令人作呕的畅快笑容,四肢却不停痉挛将身体扭曲出可笑的姿势。
不远处处刑台四周的守卫们对长官的死浑然不觉,而杀人者甚至优哉游哉地在尸体身上翻找出几个硬币收入囊中,这才不慌不忙沿着原路翻窗离开,混入街道上的人群里销声匿迹。
很快,处刑台四周炸开了锅,大批统一制服的士兵冲上街道搜查早已逃之夭夭的刺客。路边的菜摊被掀翻,早上才捕捞的鲜鱼在泥泞里徒劳地拍打尾巴溅起泥点抱怨士兵们的粗鲁。女士们拖着庞大不便的裙摆躲避横冲直撞骂骂咧咧的士兵,同时不忘以尖叫发泄新衣被蹭上灰土的不满。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坐在高高的屋顶边缘,像小孩子一样晃着双腿旁观这场混乱直到一切又归于平静。女士们已经忘却了裙摆上的灰土,在裁缝铺前叽叽喳喳讨论下一条新裙子该用何种样式的蕾丝以及是不是要再丢掉几条款式过时的旧裙子给衣柜挪出点位置;菜贩们重新吆喝起来,泥泞中的鱼再怎么拍打尾巴也无人问津,也许只有到夜晚,才会有野猫来结束这条痛苦的生命。
屋顶的少年刺客仿佛看不够这一派平和而乏味的街景,视线在行人和摊贩身上来回跳跃,手上下意识地把玩着一把小巧的匕首。在阳光下闪耀眩目银光的刀具是少年的珍爱之物,对他而言这把在刀柄底部刻有“艾伦•耶格尔”的匕首的纪念意义更大于实用意义——那是少年所憧憬之人赠与他的物品,少年的名字也由那人亲手刻在这把匕首上。少年从不舍得让这把匕首沾上血迹乃至灰尘——那人爱干净几乎到了洁癖的地步,若是不将这柄匕首好好保养,将来再见面时一定还会被叫做小鬼的。
他可早已不是十年前那个弱小又冒失的小孩子。
下一瞬间,回忆终止,如鹰般锐利的目光锁定在某个身影上,不肯挪动一分一毫。
那本是个普通的男性贵族。无论是剪裁精巧的外套还是制作精良看不出鞋底厚度的马靴都显示出此人的不同凡响。他没有戴时下流行的三角帽和有着高贵发卷的假发,纯黑的发色在这个以棕色和浅色头发为主的地区是再显眼不过的特征。
不过,就算那个男人戴上假发化妆成另一个人——不,就算那个男人化成灰,艾伦都一定能认出来——
那个可恶的圣殿骑士长!
要是能让艾伦有空坐下来好好数一数那个人的罪状,那一定连一千零一夜都数不完!虽然那人总是冷着脸一副旁人勿近的样子,但是有过亲身经历的艾伦敢拍着胸脯保证,那男人毫无疑问是个极其恶劣又无耻的家伙!
但现在可不是碎碎念抱怨这些的时候,似乎是之前处刑台那边的骚动引起了他的注意,男人皱着眉听了士兵的报告,把自己身边的仅有的两个护卫也派去加入搜查,而后又向着另一个方向走了。
这是个刺杀的好机会,只要那家伙敢远离人群,那他的死期便是今天!
圣殿骑士什么的,统统要一个不剩地驱逐出去!
驱逐热上头的艾伦连返回刺客据点回报任务完成情况都抛到脑后,沿着屋顶一路跟踪,不肯让那个极容易淹没在人群里的身影从视野中消失。那家伙似乎因为洁癖发作,不断变换着脚步在人群中躲闪,却还是被端着条板箱的工人蹭脏了手肘。
艾伦能感觉到那人的不耐,他加快脚步向人群的边缘移动,不顾身后吓得将箱子摔碎在地的工人结结巴巴的道歉。男人很快拐进了一条行人稀少的偏僻小巷,艾伦趁四周无人注意时,沿着被木板封死的窗户滑落到街道上,尾随着男人寻找下手机会。
虽然远离人群就意味着没有随时随地的掩护,但艾伦更喜欢这样——除了目标死亡的那一刻,没有人会注意到他;没有人会跑去报告警卫然后让警卫追着他跑完大半个城区;没有人会在目击他杀人的全过程以后跌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用看着怪物一样的眼神尖叫,就算死者是上一秒将要取他性命的罪犯。
刺客应当行走于黑暗,正如他们的信条所言。

男人的心情似乎因为终于远离了人群而好了些许,步伐放缓却不失军人的凌厉,他甚至低声哼起小曲。
不在意有些熟悉的曲调,艾伦只当大概是在哪里的酒馆听过,看准时机冲出藏身处,在只有他们二人的街道上奔跑起来快速接近目标。男人似乎从身后异常的脚步声听出了端倪,正要转身却为时已晚。
艾伦比他更快,在他转身前矮下身子滑铲到男人身旁,一把抓上他的脚腕借助起身时的力道将矮小精壮的身躯猛地掀翻在地。面对难得出现一丝波动的脸,艾伦没有丝毫犹豫,将左手弹出的袖剑狠狠刺入那人的胸膛——
“玩真的啊。”利刃的尖端刚刚触到男人胸前的布料,只需再使些力道便可在那价值不菲的外套上开个口子,可任凭艾伦使尽浑身解数,那刃尖就是不肯再前进分毫。偏偏男人的口气平淡得像是面对脚边玩闹的幼猫,甚至带了些小家伙已经长出利爪的骄傲。但男人眼中的“幼猫”却不领情,灿金的眼眸恶狠狠地剜着抓牢他左腕的手。
“放开!”小家伙低声咆哮,怎么也挣不脱男人的魔爪。迫于体🤷🏻‍♀️位,他不得不半跪在地上,手腕传来的痛苦远比这样僵持下去的后果更令艾伦紧张。
“放开了等你杀我吗。”那男人虽然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力道却松了,还不忘搔搔少年沁出薄汗的掌心。
艾伦在感觉到男人力量松懈的那一刻便加大了挣扎的力度抽回左手准备将袖剑重新送进他的心脏,但掌心传来的奇异触感令他愣神。当艾伦回过神来后一切都已来不及,那袖剑不听他指挥,“噌”地收了回去,留他结结实实一掌拍在身下男人的胸口。
原本已经支起上半身的男人被他这一下又拍回了尘土里,瞥见男人发黑的脸色艾伦知道今天回去百分之百逃不过青梅竹马三笠的一顿盘问——
当然是因为他又被那个洁癖发作的家伙打得鼻青脸肿丢进稻草车。

“可恶!”一把飞刀和主人咬牙切齿的脏话一起钉进墙面,给原本就千疮百孔的画像又添一道新伤。画像上正是艾伦今天刺杀失败的那男人的侧脸,每次刺杀失败,那画像上就会多一道刀痕。说来也奇怪,艾伦从来没有接到过刺杀此人的任务,所有的刺杀都是艾伦自己擅自行动的结果,那个男人也总是出现在艾伦执行任务的地点附近。一想到过去那几次刺杀失败的经历艾伦就火冒三丈,恐怕连史密斯导师在刺客会议上被摘下假发时的怒火在现在的艾伦面前也不过是一簇跳跃的火苗。

第一次是自己从鸟瞰的塔顶跳下来,本来信仰之跃可以万无一失地让自己安全落进稻草车内不会被恰好在周围巡逻的圣殿骑士小队发现,可那家伙正好领着小队巡逻到附近,抬头望了望天就让手下背对稻草车站立把它围了个严实,自己则好像着了魔一样站在稻草车面前不动,害得一直在观察车外动静的艾伦差点儿没被稻草屑呛死。最奇怪的一点就是,艾伦觉得他好像能看见自己,因为他不像某些侦察兵那样只是对这些可能的藏匿点起疑心用佩剑把他从稻草车里戳出来,而是仗着自己骑士长的身份公然翘班摸鱼趴在艾伦脸跟前揪稻草玩儿。就在艾伦实在忍不住决定把这家伙拉进稻草车杀掉然后跟外面这一小队圣殿骑士硬拼时,那男人很识趣地起身掸掸袖子离开了,走之前还对着艾伦的方向说了什么。在等那一小队圣殿骑士走远的时候艾伦思考了一下那个唇形,好像是“结婚吧”的意思?
两个大男人结什么婚啊?圣殿骑士还没驱逐完我还不想早早就被送上火刑架!不对!谁要和你这家伙结婚!还有嫌脏你别趴这儿滚去巡逻啊?!
一直担心稻草被揪完露出脸的艾伦表示自己的内心是崩溃的。

【河蟹,不看也罢】

自从这次吃豆腐事件之后,这位圣殿骑士的骑士长就彻底被艾伦划入刺杀的名单,那张此后饱受蹂躏的画像也出现在艾伦房间的墙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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